事!
这般高得离谱的税率,
无异于在富户们的心尖上割肉,
定会激起他们的滔天怒火,
掀起轩然大波。
再者,
朝廷那边若是听闻了风声,
必定会龙颜大怒,
降罪于我们,
这等罪责,
您叫我们如何担待得起哟?”
李云却神色安然自若,
嘴角轻轻上扬,
勾勒出一抹看似志在必得的自信弧度,
可心底实则也有些许忐忑不安。
他想着那些富户虽然势力庞大,
但自己如今手握重兵,
掌控着山东的局势,
只要手段足够强硬,
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
况且只要熬过这阵艰难时日,
把军饷问题解决了,
往后行事便会顺畅许多。
再者,
朝廷如今自顾不暇,
或许也无暇顾及山东这边的小动作。
“钱先生,无需这般瞻前顾后。
这还只是其中一步棋罢了,
另外,
山东境内但凡有贸易货物流通之处,
皆要纳入我们的征税范围。
您且瞧瞧,
这山东的商贸往来何等繁荣昌盛,
如此一来,
白花花的银子还会少吗?”
钱思筹眉头紧紧皱成一个 “川” 字,
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滚滚而下,
忧心忡忡地说道。
他心里清楚,
李云的想法虽有其道理,
但实施起来困难重重。
各地官府与那些富商巨贾之间,
关系错综复杂得如同千年的老树根,
利益更是相互交织缠绕,
盘根错节。
他们怎会乖乖地束手就擒,
心甘情愿地缴纳如此高额繁重的税赋呢?
只怕这政令刚一颁布,
便如同捅了马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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