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胎“砰”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来不及多想,蒋文明瞬间如离弦之箭一般,拔腿就朝着蒋纪云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
待蒋文明赶到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蒋纪云正趴在那个人的身上,手忙脚乱地往他嘴巴里塞着什么东西。
借着手电筒那微弱的光芒,蒋文明终于看清了眼前之人的模样——只见那张脸庞消瘦得不成样子,简直就是一副皮包骨头的骇人景象。
若不是因为他眉心处那颗格外显眼的黑痣,恐怕连蒋文明自己一时半会儿都难以确定他究竟是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蒋纪白。
而服下了灵水珠的蒋纪白,则拼尽全身力气想要睁开双眼,好瞧清楚面前这个正泪眼婆娑的小孩子到底是谁。
终于,在一番艰难的挣扎之后,他成功地看清楚了蒋纪云的长相。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涌上心头,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他颤抖着嘴唇,用极其虚弱的声音问道:“小云,真的是你吗?”
早已泣不成声的蒋纪云一边拼命点头,一边哽咽着回答道:“纪白哥,是我呀,我是蒋纪云啊!还有文明叔,他也在这里呢!”
说罢,她伸出小手轻轻抚摸着蒋纪白那憔悴不堪的面庞,眼神之中满是关切与心疼。
蒋文明快步走过来,双手紧紧地扶住身体虚弱的蒋纪白,随着他的动作,衣袖滑落下来,露出了一截手臂。
当目光触及到那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红点点以及一块块触目惊心的瘀斑时,蒋文明气得脸色煞白,嘴唇颤抖不止,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站在一旁的蒋纪云见状,赶忙上前又为蒋纪白把起脉来。
片刻之后,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刚才反应迅速,就在蒋纪白即将断气的关键时刻,拼尽全力往他嘴里塞进了五六颗珍贵的灵水珠,要不然恐怕此刻蒋纪白已然命丧黄泉了。
蒋纪白满脸泪痕,抽泣着对蒋文明说道:“文明叔啊,我爹他们这会儿还在东北那边挖矿呢,那儿有一座规模颇大的煤矿厂。”
“你们在煤矿厂挖煤怎么到了这里?”蒋文明询问他。
“本来,我们都是被抓过去挖煤的苦力,可是不知怎的,突然间我们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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