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道就好,别到处乱说!”
卫泰说这些话的时候,口吻很缓和,可接下来的话可没有那么客气:“这年头眼红的人不少,就算是咱们村,公认的团结,可团结是一回事,其他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看看最近村里的传闻可有不少,虽然有些大家可以猜个七七八八,但想要准确可不行,最多也就是根据捕到多少斤的鱼,再结合一下价格估算一下。”
“但这种事情一向都是越传越邪乎,前些天还好,有人说渔船每一次出海捕到上千万元的鱼获,到最近这几天就过份了,传着传着变成了一次出海捕到两三千万元的鱼获。”
“就在昨天,还有一个隔壁村的人碰到我,直接问我咱们渔船出海一次,是不是赚到五千万元,一次出海呐,五千万元,这是怎么来了?全都是大家瞎传来的,越传越夸张,信不信现在一次出海捕到上千万元的鱼获,一说出去,再传一下,就能变成六七千万元了。”
卫泰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威严的视线在几个船员身上一一扫过,很不客气:“闷声发大财才是关键,外面怎么传无所谓,智者见智,明眼人都清楚不可能那么多,可最怕的是一些没见识的人,一听到传闻就相信了,外面怎么传不去理会,不去回应,再怎么传都是传言。”
“可一旦有船员的家属说出去,那么就等于是坐实了,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情况,我想大家不需要我多说,也都能够猜到,这会给渔船带来多大的麻烦就不需要我多说了。”
“最少小宏就会有很大的麻烦,这年头谁家还没几个亲戚呢?穷时亲戚躲得远远的,富时,深山老林都有亲戚冒出来呢?话糙理不糙,小宏首当其冲,你们呢?船员出海有分红,这些大家都清楚,渔船赚大钱了,船员也能分到不少,到时候一大堆的亲戚找你们借钱,你们是借还是不借呢?”
“借了,想要讨回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借吧,你信不信不出两天,你们家个顶个的小气就能够传遍全镇,甚至再过几天,全县的人都知道某某人非常小气,见死不救之类的。”
卫泰将很多事情用最简单易懂的话说出来,也正是如所说的那样,话糙理不糙,所处乡村就是这么一回事,别感觉很夸张,实际上很实在,所说的这些百分之百会发生:“所以…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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