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柳叔叔,另外一张您帮我写我堂弟陈伟的名字。
昨天忙不过来,就拉他给我干了一天活,可厂里人事那边又不给批假,我堂弟打算按旷工处理呢。
嘿嘿,有您给开个条子就能解决问题了!”陈伟帮自己干活,陈峰总不能让堂弟旷工扣钱吧。
“行,”柳州刚刚还在奇怪怎么要开两张请假条呢。他迅速在请假条上写上叶悠悠和陈伟的名字,递给陈峰。
“小峰,悠悠可是个好姑娘,你得珍惜。
前段时间你做的那些混账事我也有所耳闻,看你现在这副模样有所改变,这很不错!还有,你有多久没回家看望你爸妈了!”柳州语重心长地对陈峰说道。
今年年初去老友陈立农家拜年,看到老友自从在机电二厂退下来后,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
原本还算乌黑的头发也变得花白稀疏。老友和他说了好多厂里和陈峰的事情,说他从来没有怪过厂里,也没有怪过陈峰。
老友陈立农那天喝得醉醺醺的,一向要强的他说到动情处泪流满面。
“柳叔叔,我知道了,我过段时间就回去看望我爸妈。”陈峰难道不想回去看望父亲母亲吗?不,他想,上辈子做梦都想。
上辈子他发家后曾多次回家看望父母亲和岳父岳母,但是因为叶悠悠和晓蝶诗涵的离世,岳父岳母、父亲他们根本不让他进门,每次回去都把他给打出来。
父亲更是直接说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他对不起叶悠悠,也无颜面对亲家。
陈峰每个月都会往家里和岳父岳母家寄钱过去,但他们从来没有动用过这笔钱。
小舅子更是扬言就算穷死饿死都不会用他的钱。
这辈子加上上辈子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去年年底,他和叶悠悠带着两个女儿回家吃年夜饭。
原本气氛还算融洽,吃完年夜饭他不知怎的脑子抽风,去了赖三的赌场赌博,输了钱还醉醺醺地回到家。
陈父看到儿子这般模样就来气,不顾陈母的阻拦和陈峰大闹了一场,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大年三十陈峰带着妻子女儿就回了自己的小家,之后不知是跟父亲赌气还是输红了眼,经常出没在赖三的赌场,最后才欠下赖三一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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