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袖口中摸出布袋,布袋中一排试毒银针,放入茶水中。
没见银针变黑。
无论如何他都相信徐慕白,徐慕白不言不语,实则是个观察极为仔细且机敏的人,他扭头:“公子,有人给你下药。可有什么症状?”
“腹部燥热,口干舌燥。”
“这是什么病症?”率迟也不懂,他扭头,“姜姜呢。”
“她应该是被支开了。”
“我让姜姜过来给你看看。”
徐慕白停顿片刻:“不,你去找府内其他大夫。”
率迟向来听从,他走过去关上窗,又重新关上门:“公子等我。”
率迟熟门熟路,用轻功飞去找人,不到半盏茶功夫,直接把府内何大夫拎着脖领拎过来了。
何大夫之前听闻过五公子让护卫扇大夫人两巴掌的事,这会儿也不敢得罪,率迟服侍徐慕白躺在床上:“快给我们公子看看中了什么毒?”
“毒?”何大夫一听连忙给徐慕白把脉。
率迟又递过来茶水:“应该就是喝了这壶茶后出问题。”
胡大夫又掀开茶壶盖闻了闻,稍后,他抬起头看率迟。
他是府内大夫,府内除了平常伤风感冒、跌打损伤外,怀孕保胎外,找他最多的就是这件事,尤其是六公子,还有几位老爷夫人……他给六公子开了不少方子。
然而这茶壶中的味道更为浓重,药力强劲,之前七公子那事他也略微听过。
“这不是毒。”何大夫道,“这是一种春药。”
“春药。”率迟惊讶。
“是,还不是一般春药。今年初才在京城中流行。”何大夫也经常会跟其他王公贵族家中的大夫探讨药方,“据说是个江湖游医卖的,现在也不知道什么配方,卖完人就不见了。”
“可有诊治的法子?”率迟连忙问。
“这个因为不知道配方,所以也没办法开出对应的方子。”何大夫说,“而且这种药效甚猛,就算有方子抓药煎药也来不及,还是尽早让公……泄阳才行。”他说着瞥了瞥被褥下方。
率迟是男子当然懂:“只有这一种法子吗?”
“这是最快也最安全的法子。”何大夫知道是春药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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