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厂长说:“王郎中,王治财经常说他是冤枉的,你了解,那是真的吗我们只有管教的义务,办案经过是不归我们。”
王郎中说:“这个情况是真的,是冤枉,为此还投水自杀过,但没死成。”
李厂长说:“可是他的案子是公社定了性的,已经翻不过来了,运动以来,许多都颠倒黑白了,不过劳动改造与坐牢是性质不一样的。在小厂打铁与修水库、修路、挖沟都是公社的劳动教育与改造,只是没有在家自由,没有工分,分不到粮。”
王郎中说:“罢了,让时间去慢慢证明去,让时间去疗伤吧。”
李厂长、刘医生看着王治山背着王郎中,摇摇晃晃走了,在眼前是条弯弯曲曲的道路,脚下还凹凸不平,有时候是上坡路,有时候是下坡路,有时候是平路。
但不管怎么,这条路都得走下去,他们感叹着,人生不过如此。
李厂长问刘医生:“老太太为什么活着”
“为孩子。”
“不完全对。”
“物质”
“不完全,她饿三天都没事,她不怨天也不怨人。”
“那是什么”
“爱!”
“爱是什么”
“希望!”
“希望”
“精神这棵柱子,支持她继续前行。”
刘医生说:“我听到过她会说,“阿弥陀佛”,她信佛。”
李厂长说:“你说对了,她默默忍受,相当于下地狱的煎熬,从她的言行中,你难道没看出,她认为她一直在渡人,这就是她心中最高的价值。生死对她已不重要,她变得淡定与从容。”
刘医生说:“是啊,你们要面对现实,要乐观,还是那句话,"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李厂长说:“斗争是有方法的,不能死斗,在真理与是非混淆的时候,可以沉默或者退一步海阔天空,或者像穿山甲遇到危险,低头夹住尾巴,稳如泰山,最后风平浪静。”
刘医生说:“好啊,动物世界都懂得保护哲学,何况人乎。当个缩头乌龟,把头缩到肚子里,随便他们打我们的外壳,这样可以活动筋骨。在庄大庙里住着的朱院长,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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