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
“伺候他上菜。”马主薄说道。
狱役把袁金强从牢房架到提审房,绑定在木头上,看得出,昨天被鞭打的伤痕还渗着血水。
“我是马主薄,听说你昨日牛得很,抽打一声不吭啊”
袁金强:“马总,我是冤枉的。”
马主薄:“冤枉不冤枉,以后再说。”
马主薄拿着竹签,拉着袁金强的手指,猛的扎下去,随着一声惨叫,声音带着哀鸣,在牢里回荡。
“他什么神人,你们不是昨天上菜,他没叫一声,这是怎么回事,骗我”马主薄生气地说。
狱役:“昨天真没叫,不信你问其他几个在场的兄弟。”
有人站出来说:“马主薄,昨日真是这样,鞭打时,看那种神情,反倒是享受。”
“拿鞭子来,我伺候伺候,老子偏不信邪!”马主薄说道。
狱役递上鞭子。
马主薄使出浑身力气,挥舞扬鞭,鞭子在空中拍拍作响,抽一下,袁金强惨叫一声。
“你们看看,这不叫得正欢嘛!”说着,马主薄加快了鞭子,痛苦不堪的李勇终于交待。
袁金强说:“我交待,我交待,你们能不能不打不杀”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你只要老实交代,我会从轻发落,昨天就交代了,何必拖到今日,这不是受苦吗松了他的绑,把那根竹签给他拔了,你们认真记录。”马主薄说道。
“悠然客栈的事是不是你做的”马主薄说道。
袁金强说:“是。”
马主薄:“有没有其他人”
袁金强说:“没有。”
马主薄:“你强奸老板娘了”
袁金强说:“没有。”
马主薄:“那伤是怎么回事”
袁金强说:“不知道。”
马主薄说:“人家还知道你屁股上的胎记,这还抵赖”
袁金强说:“我是在一起了,不过我是给她钱的。”
马主薄:“没人证明你说的话,男人敢做敢为,强奸就强奸。”
袁金强说:“她可是愿意的。”
马主薄:“人家说你强奸她,你是叫李勇还是戴福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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