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现在的初中没人讲男女关于性方面的课程了,这也是教育的缺失,是一种遗憾。”
姜四花问:“老师,你现在谈恋爱吗”
“老师大学里就谈了,大学里面不反对恋爱,你们也要长大再谈。”
“那老师,谈恋爱是什么滋味”
“幸福甜蜜而不可思议,也不可捉摸,感情这东西不可捉摸,也许是雾里,也许是云里,一言难尽。总之是互相爱慕,是期待是渴望是心跳也有悲伤无奈,会让人高尚也会使人堕落。等你们长大后你们自己去体会。”
就是这句话,深深印在两个女同学的丰富多彩的内心世界,从此以后,无时无刻不占据着她们躁动的心灵,想入非非的幻想与冲动,激励她们走向未来。
也是这一刻,恋爱这个东西,仿佛一个魔鬼,潜入她们的心里,时不时,在夜深人静,或孤独寂寞时,在身体里兴风作浪。
在进村的路口,田富站在那里,面带微笑地吹着口哨,等待着白老师和丁所花及姜四花同学,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当她们靠近他时,他手握着一根从地埂子里抽来的木棍,说:“进村了,有狗,你们跟我,我打狗。”
“狗凶不凶”
“上次与王学十在一起,不凶,但对陌生来客说不定。”
果然,进到村里,刚开始,狗叫得疯狂,但狗看到田富在空中挥舞的、呼呼着响的木棍,声音小了许多。有的就夹着尾巴,抖身子瞟着眼睛走开了。来到王学十家门口,他们看到王学十,正在院子里拿着书本看,嘴里念着“english”,脚一拐一瘸地在移动着。
“王学十,我是田富。”
王学十看到他们,显得很意外,连忙叫:“白老师好!田富、姜四花、丁所花同学好,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大老远的路,真是辛苦你们了,来,屋里坐。”
白老师关切地问:“王学十同学,你这是怎么了”
“白老师,在我大爹家门口玩,我四弟不小心踩塌一快石头,落下来,把我右脚打骨折了,我爹用了一些骨伤药,给我外包。现在好多了,能走路了,前星期肿得厉害,现在能走路了,只是不太利索,应该没大问题了,我爹是草药医生,草药能手,方圆的人们,跌打损伤,都到我家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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