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羞涩,便由臣来代劳。”
天玑浑身一个激灵,一把打开谢玿的手,护着衣襟暴起,勃然大怒道:
“放肆!”
谢玿目光略显无辜,天玑此时正在气头上,方才的旖旎退尽,对谢玿的厌恶复卷上来:
“不知廉耻!好色无礼之辈,衣冠禽兽之徒!罔居相国之位!”
天玑脸上毫不掩饰地厌恶,谢玿瞧着这样的公主,突然笑开,走到衣柜前拿出一身妃色长袍,慢条斯理地将其穿上,取下发冠,散下长发,以一根红色发带束在身后,边系腰带边戏谑道:
“公主既然不愿,方才臣问公主时,何不坦率些?”
天玑的火气一下被浇灭,甚至觉得有些羞愧,她正欲开口挽救一下僵死的气氛,谢玿却是将一盘点心往她面前推了推,道:
“公主一整日未曾好好进食,吃些点心垫垫,臣让人去备下热水,公主沐浴后,便歇下吧。”
看着谢玿离去的背影,天玑羞愧难当。
哪有新婚之夜就把新郎官赶走的?哪有新婚之夜不行房的?她明明学了很多,可是……天玑一想到谢玿那个戏谑的笑,便知谢玿此番行为不过是在逼她说出真话,谢玿什么都知道,知道她讨厌他,知道她想悔婚,甚至,他会知道流言之事。
天玑甚是烦恼,只觉得无法正视谢玿,因为心中有愧。
婢子服侍天玑沐浴完,天玑穿着雪白中衣坐在床边,一头柔顺的长发放下。谢玿推门走进来,与天玑两两相望,他顿了顿,随即朝门口走去。天玑认为自己应当挽救一下两人的“感情”,连忙道:
“驸马留步!我虽不愿行房,却并非不愿与驸马同床共枕。驸马,不必去他处,留……留下来,亦可。”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若蚊蚁,天玑略微紧张地看着谢玿,谢玿却是笑了笑,调侃道:
“臣不过是去吹盏灯,公主便以为臣要走——公主不愿与臣同眠?”
随即他朝天玑行了一礼,道:
“谢公主开恩。”
天玑看着谢玿的笑,脸上滚烫无比,暗中叫苦,真是出了大糗。
谢玿吹熄了灯朝她走来,脱下外衣,天玑乖乖上床睡到里头,面红耳赤。感受到谢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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