玿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面色如常。
谢玿摇摇头,道:
“我有事相求,不过几语,便不必麻烦了。”
说罢,谢玿示意就在门口说了。
逢姑也不强求,打量了下谢玿身上的公服,关心道:
“公子这是要上朝去啊?”
谢玿点头,逢姑随即看见谢玿手中拿着的紫色物件,不由得细瞧去,自觉十分眼熟。
“这是……”
“这是我另一件常服,昨日发觉有蹊跷,便拆开交领一观,今日特请你为我还原,叨扰了。”
谢玿将常服送到逢姑手中,逢姑心下了然,不动声色地翻了翻,果然,被发现了。
“公子哪里话?公子有吩咐,老奴便照做,这是我们分内事。”
谢玿看着逢姑,见她翻看着衣物,谢玿抬手,那枚平安符在他指上。逢姑明显愣了一愣,便闻谢玿道:
“逢姑,落东西了。”
逢姑反应过来,接过那平安符,干笑道:
“是,是落下了,老奴多谢公子提醒。”
“这么多年了,逢姑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幼时许多衣裳,都是经逢姑的手。”
逢姑一边观察谢玿的神色,见他似乎毫不上心,不免有些抓心挠肝,一边称是道:
“老奴多谢公子抬爱,老奴定令其复原如初,不负公子所望。”
谢玿神情不明,目光闪烁几番,最终垂下,声音轻如呓语道:
“如此,甚好。”
便作势要离去。
逢姑轻叹一声,眼里流露出几分无奈,出声叫住他:
“公子,您难道没有什么话,要问老奴吗?”
谢玿顿足,却未回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
“是夫人吗?”
逢姑揣紧了两只手,和声道:
“夫人比您想的,或许要更好上千倍万倍。公子可听过栖云寺?传闻中是座神隐之寺,太祖时成寺,后破败,有仙踞寺为庙。求见者十去九空,非有机缘善果、诚心所至者不得,逐渐不为人所知。”
“这是栖云寺之符。”
谢玿开口,语气肯定。
“正是。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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