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日子渐回正轨,两人相处十分客气,好似那夜旖旎只是一场梦。
不曾想,十余日后,天玑来了葵水,吓得她魂飞魄散,梨花带雨地找到谢玿,扑入他怀中,轻轻颤抖着,哭着道:
“谢玿,我的孩子,没有了,不见了……”
谢玿一头雾水,有些懵道:
“什么孩子?”
自那件事后,嫄媗便再不能有子嗣。
天玑哭得断断续续:
“阿娘说,只要……只要男女行房,就一定会有孩子,如今我怎么会来葵水呢?谢玿,我们的孩子,是不是……”
谢玿柔声安慰天玑,告诉天玑此事不一定,天玑这才止住哭声,一双眼睛红通通的。
谢玿心里有些疑惑,便问端明道:
“端明,你说,男女合欢,一定会得子吗?”
端明脸色有些发白,思绪一下回到那雪夜,他仓皇地笑了笑,道:
“不一定,有的一次便中,有的屡战屡败。”
谢玿悟,不免无奈一笑,淑妃教了些什么歪理。
端明看着谢玿的笑,鬼使神差道:
“只可惜夫人此生再无子。”
谢玿敛了笑,神情沉重,嘱咐端明道:
“切不可与夫人说。”
谢玿确定地告诉天玑,好让她安心。天玑听了谢玿所言松了口气,捂着肚子一脸憧憬。
谢玿扭过头去,面露不忍,她永远,也不可能为人母,生养自己的孩子了。帝王心狠,便是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
尚未出正月,廿九,帝召谢玿,欲让其离京历练。
说是历练,实则是帝从天玑和线人的来信中得知了只言片语,对谢玿疑心顿起,换个方式削权,免遭众臣进谏。
谢玿自然不愿,他在朝中的布局,他尽心推行的改革,他不能走。
君臣不欢而散,临别前,帝直言不讳地对谢玿道:
“谢玿,你是否有不轨之心?朕不希望看到第二个王玢。”
谢玿转身,眼神瞬间变了,眼中闪过滔天的怨毒。时间已经久远到,陛下自己麻痹自己,信了王玢是逆臣反贼,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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