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赢定了。
这两日他很开心,也难得舒心,自从妖道降世,无论是朝堂还是天下,都变得一团糟。
他一想到未来太子即位,天下将风清舞弊,百姓安乐,就由衷地感到高兴。
而谢玿打算辞官,远离朝堂,再也不要卷入到仕途的风风雨雨,有人在南方等他。谢玿要找他的心爱之人,与他平安顺遂,携手共度余生。
晓炊烟,共农桑,一屋带水,满院家畜,抬头就可以看见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天晓得这一场景,十年来,谢玿幻想过多少回。
可这一切发生地都太顺利了,顺利到有些虚幻,像一场梦一样。
他们一众人,都高估了皇帝的清明,低估了他无耻的下限。
皇帝高坐朝堂,却如失魂木偶,充耳不闻天下事,草草上了朝,寥寥又退朝。
下朝之后,皇帝亦不再召见大臣,自顾自离开,不见他在政事上有何见解,倒是像撒豆子一样往海外名山派人,去寻那颗不知真假的仙丹。
谢玿敏锐地察觉到何绪的异常,那种萦绕他周身的情绪,是无奈与悲伤,这位老公公似乎又更衰老了些,整个皇宫都变得死气沉沉。
帝王性格大变,事出反常必有妖,谢玿能想到的就是天师在背后使绊子。不过,皇帝只怕是完全丧失内心了。
亦或是,他本性如此,不过是被无限放大而已。
想到皇帝的所作所为,谢玿心知肚明,皇帝哪有良善,不过是心狠手辣之辈。
只是,皇帝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太子作为储君,自然要把责任挑起来,故而他近日来忙得晕头转向,却也无形中收割了一波民心。
随即,宫中就传出了皇帝白日宣淫,夜夜笙歌的丑闻。
太子简直要气炸了,在承恩殿主殿内来回踱步,他猛然在谢玿面前停下,摊着两只手满腹怒火地对他道:
“玄珒,这简直不可理喻!”
谢玿皱着眉,微微摇了摇头,沉吟道:
“不,殿下,并非不可理喻。陛下眼下已非常人所能理解,任您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太子从鼻腔里置气般地喷出好长一口气,拳头一紧,语气愤然:
“妖道诛心,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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