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不是谈笑的时候。”
岭南王回敬道:
“不谈笑还谈哭啊?”
视线一转见卫邈气得眼圈都红了,岭南王识趣地做了让步,好声好气地问卫邈道:
“好好好,小王自省。那请问……小卫大人有何高见呢?”
卫邈道:
“言官,进谏,群臣弹劾,就算是疯帝,也不得不妥协吧?”
岭南王本想笑他天真,可转念一想,未尝不可。
平王叹了口气道:
“不妨一试。”
卫邈点点头,岭南王则笑了笑,对他道:
“小卫大人勇气可嘉,小王见不得人才埋没,明日朝会,大人且先由旁人说去吧。”
卫邈没领情,答道:
“我自有定夺。”
岭南王玩味的笑着,悠悠念叨了一句:
“一个两个,都是倔驴啊——蠢死了啊。”
二月十二日,朝会。
卫邈正准备出班奏报,岂料左敬先一步出班捧笏,质问皇帝决策有误,要求解除太子禁足令。
卫邈又是生气又是感动,立马站出来附议。
宛如水面荡开的的涟漪,层层传递,几乎满朝文武皆站出来替太子求情。
太子无错,是皇帝错了。
高位上的皇帝反反复复、颠来倒去就听出这么个意思,不禁面色铁青,咆哮道:
“你想死!你也想死!你们都想死!”
堂下群臣抖了一抖,面面相觑,不禁感叹皇帝疯病也太严重了。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看着眼前这群人,心里越发生出把他们都拖下去砍了的冲动。
天师不知何时出现在皇帝身后,声音平和,问他道:
“陛下,王师将至,陛下还需害怕这群只能跪在您脚下的人吗?”
天师的话有着安抚的魔力,皇帝渐渐平息下来,抬头看着天师,目光何其委屈。
天师笑了笑,弯腰将一个冰凉的器具握入皇帝手中,皇帝低头一看,是虎符。
“蹄声渐近,天下握在您手中,陛下。”
臣子并不知天师与皇帝说了什么,但看着恢复理智的皇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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