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这是一场迫不得已的豪赌。
“哦,对了。”
卫茗转身,将要走到殿外,却被皇帝叫住。皇帝笑容玩味,脸上明暗交织,与天师一道,像是索命的黑白无常:
“抓活的。”
当夜两队精良骑兵各二十人便兵分两路,南北追捕罪臣谢玿。
同时也是那一夜,南诏战事送达皇帝手中,帝起初大怒,判于利、谢玿绞刑,其妻流放,抄家没籍。
然而皇帝转念一想,随即狂喜,以于利、谢玿潜逃在外为由,重罚改为诛九族。消息当夜就被发往各地,谢氏、于氏族人将被押解至京城问斩。
其残忍程度,令人发指。
……
后半夜。
冬时按惯例起夜,顺便照顾良瑜公子。可他方便回来,甲板上船舱里找了一圈,都不见资良瑜,便知他定是待在房间。
即使如此,冬时依旧勤勤恳恳地烧水提灯,朝资良瑜的房间走去。
然而出了些意外,冬时走到上层,就瞧见有一个房间的灯亮着,那不是公子歇息的屋子,而是孙管家。
资良瑜是公子,自然住单独的房间;下人则睡下房,十来人挤在长炕上;孙考勤是大管家,待遇自然也是好的,也有单独的一间房。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即使现在换水路也依旧如此。
冬时纳了闷了,怎么今夜孙管家也有心事啦?
本想装作无事路过孙考勤房前,哪料冬时却听见了一个意外的声音:
“此事万分危急,不得已弃你们而去。”
公子?弃我们而去?
冬时猛一顿足,默默凑近了门前。
“我去后,护送灵柩的任务便托付给您了。切记切记,京城生变,只恐谢氏已落难,我只怕官兵早已在码头候着,望您与船主商量着,在苏州临界地区停靠,莫要按原路线便好。”
“下船后,万万要避离人群,莫要透露自己是谢氏家仆。看情况怕是要潜行,于你们而言将万般危难。钱财资物不过身外之物,若情况当真险要,莫要贪恋,但弃无妨。进入苏州地界,万先打听谢家情况,莫要鲁莽冲动。”
资良瑜的声音听上去十分低沉,所谈内容更是听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