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忠诚和效率，这两点你都做到了吗？”

    马秘书吓得腿都软了，结结巴巴地回答：“陆…陆总，我…我一直都很努力地工作，没有…没有做错什么啊……”

    “没有？”陆九冷笑一声，将一份文件甩到她面前，“你自己看看，这份关于宁顾问行程的报告，漏洞百出！你告诉我，宁顾问上周五下午三点明明在和王总开会，你怎么写她去了竞争对手的公司？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力，还是在质疑我的女人？”

    马秘书脸色煞白，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这份报告是胡内鬼让她做的，说是要测试一下她的工作能力，还特意嘱咐她不要告诉任何人。

    她当时也没多想，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测试，没想到……

    “陆…陆总，我…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是有人让我这么写的……”马秘书哭得梨花带雨，妆都花了。

    “有人让你写的？谁？”陆九语气更加冰冷，眼神如同刀刃般锋利。

    马秘书不敢隐瞒，将胡内鬼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陆九听后，怒不可遏，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文件都震动了起来。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陆九立刻派人去调查胡内鬼，而马秘书则被吓得瘫坐在地上，哭得更厉害了。

    与此同时，宁悠然并没有被谣言击垮。

    她冷静下来，开始分析整个事件。

    谣言传播的速度如此之快，精准度如此之高，显然是有预谋的。

    而马秘书最近的反常行为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想起几次和马秘书的交谈，马秘书总是眼神闪烁，似乎在刻意回避某些话题。

    宁悠然调出了公司的监控录像，仔细观察马秘书的行动轨迹。

    她发现，马秘书经常在深夜加班，而且总是会去一个偏僻的角落打电话。

    这个发现让宁悠然心中一紧，她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夜幕降临，陆氏集团大楼的灯光依旧通明。

    陆九和宁悠然站在员工宿舍楼下，昏黄的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

    “悠然，”陆九轻轻握住宁悠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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