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心再次被揪了起来。
他们一个个造得魂儿画儿,跟泥人似的。
这应该是自己昨天救出去的那个几个人,他们是流放者,他们再次成了俘虏。
他们手脚全部被细细铁链铐在牛车上,个个剃着癞痢头,一个个哭丧着脸,眼神空洞呆板,忧心忧肺自己的命运。
晏惜寒真为他们悲哀,昨天刚刚离开狼窝,今天又入了虎穴,但他眼见着又不能不救。
可救,该怎么救呢?
晏惜寒犯愁了,要是有那么两三个帮手该多好。
这一刻,自己孤身一人,他深深感到了势单力薄。
他看了看天色,又辨别了一下方向,这支部队在往南走,跟他回山峰石屋的路背道而驰。
如果跟下去,他只能抛弃担架了。
他一直没有想出什么法子解救俘虏,只能伺机而动。
尽管不舍,也只能如此了。
为了救人,他在马身上割了十多公斤重的精肉,剩下的马肉不得不忍痛抛弃。
他把精肉连同那两条大草鱼,用双肩包里的防雨布包裹好,塞进双肩包,把背篓里的东西全部放进双肩包里,丢弃了背篓。
他把双肩包、武器,包括全身上下,用潮湿的腐质黑土擦蹭、涂抹一遍。
又割了几段长满枝叶的藤蔓系在双肩包上,做了伪装,编扎了一个枝叶繁茂的草帽戴在头上。
然后背上双肩包,带上武器,尾随在羽毛人队伍后面,跟了下去。
晏惜寒受过野外生存的专门训练。
他知道长期生活在深山老林里的人练就了一身闻嗅听音的本领,这种本领就像野兽似的,通过刮来的风,就能分辨出风声里动物的气息和声音。
所以,他不得不防,他相信羽毛人有这种本领。
晏惜寒担心羽毛人队伍里隐藏着高手,因此不敢跟得太近。
反正他们行军速度缓慢,他用肉眼可见的距离尾随着他们。
他们相互之间也偶尔说上那么几句话,说得都是部落语言,一句话都听不懂,晏惜寒索性就不听。
一路上,晏惜寒没见羽毛人休息。
他望见他们从挂在马鞍上的袋子里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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