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没有退路。
后背淋漓冷汗,瞬间洇湿了衣服。
他想起了喜欢攀岩的楚雨菲,如果她攀岩到一半,能说退出就退出嘛,显然不能,有时候回去的路更加危险。
再提心吊胆地害怕,狂风也不会照顾你,他觉得就连从豁口外呼啸而出的狂风,听起来也充满了嘲弄之意。
人往往在恐惧的时候,才能见识到自己的勇敢,这是他对女孩说的话,目的在于鼓励她,现在他用这句话鼓励自己。
事到万难须放胆。
他不能老是这么躲着,狂风这个怪物就是欺软怕硬,人定胜天,风算什么!
晏惜寒睁开眼睛,淡定地扭头望向豁口那侧,他隐约记得那边灌木丛里有棵很粗的矮树,他跳过去后,身体横在矮树与石壁之间,危险系数锐减。
他拿定主意,略微稳定了片刻,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倏尔,呼地跳了过去,尽管身体摇晃了一下,他还是很稳当地落在那棵矮树里侧,他的身体被矮树和石壁夹住。
虚惊一场,总算强势巴火平安过来。
当他整个身体松弛下来的时候,过去几天里累积的所有疲惫一下子又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他想倒地休息一会儿,但羽毛人没有给他休息时间,他必须抓紧时间,把刀疤他们救出来。
晏惜寒再次检查了一下武器装备,周身披满枝叶,然后悄悄地摸到石屋另一侧树门,悄然无声地拔出插销,缓慢推开树门,看见场院那五名羽毛人依然围坐在篝火旁,哇啦哇啦乱叫,后背对着石屋,机会难得。
他先是学了一声“布谷”,声音传向悠远的夜空,没有回音,他知道楚雨菲还没赶到场院前面。
他蔫默悄地趴在湿软的地上,紧贴墙角,匍匐着往前蠕动。
晏惜寒动作轻微,几乎听不到响声,他已经接近石屋门口,简陋的木门向外张开着,他把耳朵贴近门口,仔细聆听里面动静,他分辨出来里面有三个人的粗重呼吸声。
两个人的声音很熟悉,是刀疤和医生,但另一个人的声音他却感到陌生,应该有一个羽毛人隐匿在石屋里看守着他们两人。
从刀疤和医生粗重喘息来看,两人的嘴巴被封住,用鼻孔喘气。可那个陌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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