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则像垂死挣扎的鱼一般,剧烈晃动着。
他踉踉跄跄跌地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几下,最后身体僵直不动了。
肚皮被划开的那个羽毛人,把钢刀一扔,屁股一下子坐在地上,双手开始忙碌开了,他是今晚最忙碌的羽毛人。
温热的鲜血和冒着热气的白花花肠子从豁开的一条大长伤口冒了出来,为了不让肠子出来,他先是用双手捂住伤口,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捂不住,肠子还是没如他愿地争先恐后地往出跑。
没办法,他只能一边疼得吱哇乱叫,一边用手往肚子里塞肠子。他这边塞,那边冒,冒出再塞,塞来塞去,肚子里的血终于流进了,他也没力气哀嚎了,身子一歪,倒地放了长条儿。
大腿被刺伤的那个家伙,还算有点心眼。
他眼见着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立马撤出打斗现场,躲到一边,用身上携带的绳子勒住大腿根部,然后用布裹住伤口,一瘸一拐地开始往山下跑。
估计治愈跌打损伤的类似云南白药的牙膏,他没有随身携带,放在山下马鞍挂的那个袋子里了。
八个羽毛人,晏惜寒一下子就干掉了四人,但他们也有所损失,医生和欧阳惊雷因为动作缓慢被利箭射中。
医生手臂中箭,欧阳惊雷大腿中箭,两人都坐在晾晒架子旁,手持钢刀虎视眈眈地盯着打斗场面,焦心焦虑地帮不上晏惜寒的忙。
雷金克虽然腿伤和手臂上的伤都没有好利落,但在这么凶险的时刻,他就是一个完人,他与晏惜寒互为犄角,顽强地拼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