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身上沾满了泥巴黄土,头发也脏得不像样子,鞋子也都被湿泥巴裹住,如今干了,走两步就掉泥块。
五个参差不一身高不一的小伙子,跟一堵墙似的杵在他们面前,心虚的抓耳挠腮。
宋春雪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们。
而韩道长,缓缓地走到他们跟前,仔细的查看他们每个人。
“你们去哪儿了?滚泥坑了?”
虽然他们对韩道长不太熟,但看到他不苟言笑的脸色,听着他不疾不徐的声音,他们都挺害怕的,头皮绷得紧紧的。
土蛋儿摸了摸鼻子率先开口,“我们去山上玩了,不小心掉进泥坑里……”
“撒谎,”韩道长站在他们身后缓慢走着,打量着他们的身形慢悠悠道,“你们去了河边,还扯了绳子试图越过波涛汹涌的大河去。”
“你们还救了人,虽然做了好事,替人家将马车从积雪融化的泥坑里拖出来,这是好事,积善行德。”
韩道长一字一顿道,“但你们去那么危险的河里清洗泥垢,甚至起了玩心想淌过去,是嫌自己命长吗?”
五个年轻的道士低着头,乖乖听训。
听到动静的二位道长也走了过来。
土蛋儿瞥见自己的师父走过来,连忙将脑袋垂得更低,似乎这样就能不被看见。
宋春雪听得心惊肉跳,没想到他们胆子那么大。
金城本地人都没多少人敢去河水里玩,哪怕是看着很平静的区域,其实那下面都藏着深不见底的漩涡。
他们竟然敢结伴淌过河?
这不挨棍子,他们下次岂不是要上天?
她深吸一口气,心想果然不能让他们一起出去玩。
一个比一个胆大,五个在外游玩的青年男子聚到一起,甚至觉得自己能当皇帝。
“忘尘。”张承宣沉声开口。
“师父。”土蛋儿低着头,声音没有底气。
“你不是说那天挨了棍子老实了,今日喊大家一起出门,是帮农人去种地吗?”张承宣从后腰抽出自己的拂尘,“你种地种到河里去了?”
“师父,我错了。”忘尘跪在地上,干脆利落的认错道歉,“师父,我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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