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戚婉英】的丈夫,罗氏家族的某人!【戚婉英】死后,他的将她的尸体取走,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其他原因,最终安葬在了双树公墓。而更改姓与名。。。。。。”
徐凤真见穆同陷入思考,接着他的话说道:“改姓,是宣誓主权的表现,古时候上到皇帝,下到地主,都有赐姓的行为,这可以是一种给予对方的荣耀,更多的是明确主人与奴才关系的链子。放在现在这个社会,改姓已经不具备给予荣耀的功能,而明确主人与奴才关系的作用也已弱化,变成了隐晦的宣誓主权的变现。”
穆同细细一想,确实如此!
“而改名不改音,说明这个丈夫并没有准备抹除妻子的存在,很显然,从冒着被怀疑的风险从火葬场取走尸体,到双树公墓的空地坟墓,都可以看出,这名丈夫某种意义上,还是很重视他的妻子的。所以就出现一个非常拧巴的结果,他妻子的姓被改成了他的姓,而名字保持了声音上的一致,而字已经完全不同,如同被胡乱拼接的尸体。”
“婉英,颇有女中豪杰,英姿勃发的气象,挽莹似乎有种挽留夜空流莹的遗憾和相思之意,虽然原来的名字更好,但这更改的名字,倒非常符合这个丈夫的想法。”说完后,徐凤真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些什么。
穆同放下茶杯说道:“这也从侧面印证,这个推理更加具有合理性。”
徐凤真回过神来,继续说道:“嗯。【戚婉英】变成了【罗挽莹】,一方面起到了掩人耳目的作用,同时也暴露了她丈夫对她泛滥的占有欲,即便她已死去,还需要在名字上进行精神上的泄欲。咦!”
“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吗?”穆同问道。
“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需要去发泄心中的占有欲呢?”徐凤真问道。
穆同想了想说道:“他有心理疾病?或者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对方,所以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宣誓着主权?”
“还有种可能,回到赐姓的另一个含义,主人与家奴的身份纽带。或许这个丈夫,曾是别人的家奴,有一天,他摆脱了家奴的身份,但内心对秩序的追求又没有脱离原来那套主人与家奴的框架,所以他又选择用同样的方式,确定自己和他的所有物,他的妻子的关系。”徐凤真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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