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自己这个院长一头的意思,就气不打一处来。跟卢植华佗等大拿,差点把荀院给拆咯,好说歹说才把荀院改成了文枢院,这逐鹿学院里面老头明争暗斗,可谓是搞得风生水起,把山丹太守郑浑搞的一个头两个大,,不停写信诉苦,说老爷子们脾气大,又倔,个个不服从自己这个太守的管教,甚至还要管教他,“我郑浑命苦啊!前有无数农业需要我治理,后有一堆不省心的老爷子天天打架论战,中间还有一堆人天天围着他门口托关系让他把孩子塞进去的人,这乌泱泱一片他还怎么治理农业大生产了啊?”
最后还是荀爽老爷子大气,派当地说得上话的把人全赶走了,说逐鹿院归他管,要托关系去荀家,荀老爷子这倒是爽了面子也挣够了,遭到了一群院长的极力反对,“我不要面子的吗?凭什么生源归你管?这是总院长张焕的原话,”最后逐鹿学院又是搞得一阵鸡飞狗跳。“我郑浑仅仅是个政农人才,我实在搞不定这帮老爷子阿,谁来救救我吧?”这是郑浑写的最后一封给马轩的信,累得病倒了,一边关农产一边管一堆脾气架子比他还大的老头,他还管不了你说这气人不气人。
半真半假的郑浑不由得感叹躺着真舒服!可是没一会医学院华佗老爷子上门就要给他脑袋瓜子上开个刀啥的,还让学生们观摩,这一下把郑浑吓得一身冷汗,冷汗一出嘿!病好了,要不说华佗是神医呢,郑浑嘴里说着感谢,心里却问候了这缺德老头八辈子祖宗,“我太难了!我太难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