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马师傅觉得自己吹的牛逼被否定之后，有点不高兴：“哎呀，你懂什么投资。这个干部就是市委办的人，我小姨子的朋友在市委办上班，叫郑小强！他亲自跟我说的，这还有假？市委办知道不？升职最快的部门！”

    这小兔崽子，什么话都往外传！

    楚晨无奈的撇撇嘴。

    “呃……其实升职提拔都是看个人成绩，和哪个部门关系部不大的。”

    “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还是太年轻，根本不知道官场的规则。就我说的那位年轻的干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从一般科员升到了正科！而且……”

    马师傅貌似打开了话匣子，嘴里滔滔不绝：“这一百亿的投资拉到手，年底的副处铁板钉钉！半年时间，从一般科员到副处，你敢说市委办升职不快？”

    “这也是郑小强告诉你的？”

    “那倒不是，我听别人说的。”

    楚晨挠了挠头，他也没工夫去追究到底谁把这些传出去的。

    树大招风，就是这么招来的，很多事情大家穿着穿着，味道就变了。

    他也不知道，等年底自己会是什么级别，别人就先一步知道？

    “真没这么夸张，一切都是凭成绩说话。这其中有很多事情，外人根本不知道。别传了。”

    “我说你这小年轻真的是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什么都不信！你马哥我，开出租车二十年，认识的当官的，社会人数不胜数，我能不知道？就说这工业区一带，谁不给我几分面子。”

    他吹着吹着，又吹到了自己的头上。

    楚晨选择了沉默。

    等车来到华伦制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长寿区作为启林市的工业区，晚上很少有人来。

    当楚晨的车刚在华伦制药外面旁边的空地上停稳，就听到马师傅旁边的窗户被人敲响。

    咚咚咚……

    马师傅以为来客了，摇下了车窗。

    忽然一张熟悉的脸，进入了楚晨的视线。

    竟然是冯老四的外甥，文超。

    车里黑灯瞎火，文超并没有看到里面的楚晨，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对司机道：“兄弟，没钱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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