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和三弟能一直亲和,对自己却总是不假辞色。
母亲却只会更愤恨的说,我就是这样。
妻子谢秀儿嫁过来第二年才怀上孩子,就因为此事,母亲便一直针对她。
要不是如此,他又何至于坚持要分家,分户搬出老宅来住。
早上在码头发生的事情,从小被欺凌惯了的陈友河,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次意外而已,他甚至都已经淡忘了早上被谢青皮推倒,并遭受谢青皮暴打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情在年幼的陈石头看来,他慈爱温和的父亲被无端端的欺凌了。
这个世界上,给了他生命,给了他保护,给了他安定生活的人被恶势力欺辱了。
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无能为力。
他愤怒,
他不甘,
他必须强大,
他必须有保护家人的能力。
陈石头脑子里想着事情,又等了一刻钟,客船便启航了。
三四刻钟之后,客船抵达了梅沙乡码头。
陈三根的牛车在老地方等客。他们父子俩又一次坐上了陈三根的牛车。
申时未至,父子俩便牵着手出现在村口。
两人加快脚步想着快点到家。
在村口,两人看到急匆匆往村口而来的陈友水。
“友水堂叔!”
陈石头远远的看见陈友水步履急切,便大声问道:“为何如此着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友水见陈友河带着儿子回来,一时之间大喜过望,他揣着粗气道:“友,友河……哥,你,你们可算回来了,赶,赶紧,赶紧回家去……”
陈友水大口喘着气,说话都磕磕巴巴的。
“什么情况?”
陈友河见陈友水这个样子,心里不由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感。
“友水你好好说话,先顺顺气。”
陈友水却不理陈友河的提醒,反而拉着陈友河便往村里走。
他一边走一边说:“快回家,嫂子,嫂子,她,晕……晕倒了!”
陈友河感觉心里一空,脑子有一瞬的眩晕。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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