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江东听完之后,大声感慨道:“原来,他是秀娘的儿子。这便麻烦得很了。”
谢秉礼见大伯皱着眉头心中疑惑,出言问道:“大伯,你认识秀儿族姐?”
谢江东摇头叹气,柔声道:“我何止是认识她,她娘给你三叔做了四个月的乳娘。你三叔幼时与谢秀儿一块吃一块睡,待了四个多月。后来,一直到五岁时他们都时常结伴而行,我又怎会不认识她。”
“啊!竟还有这等事情!”
谢秉礼大感意外。
谢江东却不想在侄儿面前说起这事,他说道:
“算了,这些事情以后再与你说。秉礼呀,这件事情,你可办得差了。”
谢江东眼睛看着谢秉礼,见他听到自己的话后脸色大变。
他心知,侄儿定是不服他的话,于是便道:“秉礼,你即说陈新泉当时给了你两个售卖蚊香制作配方的方案?”
“是的!他对我说的第一个方案,是我们经营蚊香利润的一成五,作为分润。此外,他每月还要以蚊香制作成本价,一成利润之内的价格,从咱们手里拿三千盘蚊香去售卖。”
谢江东道:“他所说,要拿去售卖的蚊香,可是低端蚊香的数量?”
谢秉礼稍作思索道:“是的!”
“那就对了!”
谢江东又道:“他有如此完善的蚊香经营策略,必然是有大才者,或者是受到了有相关大才之人的指点,你说是也不是?”
谢秉礼缓缓点头,他承认大伯这个分析很有道理,便应声:“是的!”
“然而,如此大才之人,你只以六两八钱的价格,便买断了他与你在财货利益之间的关联。秉礼呀!在生意场中有些牵扯是非常有必要的。”
“一旦区分得清清楚楚了,许多事情做起来就会畏首畏尾了。日后,你若是回想今日之事,你便会明白我与你说的这些话了!”
谢江东不无惋惜的道。
“可是……”
谢秉礼还想说,可是,他是一个蒙学都未进的农家小孩儿。
“可是,他是一个名字都不会写的农家小孩吗?”谢江东反问。
谢秉礼微微点头。
谢江东见状道:“正是因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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