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能不能做完,都还不知道呢?”
“那竹筒喷水管子,也要抓紧弄了。我在想咱们能不能雇几个人来帮帮工,给十五文工钱一天。”
陈新泉道。
陈友河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雇人干活,那是要钱的?家里如今哪里还拿得出用来雇人的钱!”
陈友湖、陈友洋还没有说服家里的妇人,拿钱来陈友河家里入股。
小叔婆那也没答应,拿出那十两银子来
现如今,陈友河手头已经没多少钱了。
陈新泉道:“明日下午便会有钱了。后日,看看能不能忙活得过来吧!”
他不能直接对父母说,许三千那里有十两赏钱银子给他。要是被爹娘知道了,爹娘必定是要让他将银子全部上交的。
如此一来,他就一丁点活动经费都没有了。
而且,许三千那十两银子,可烫手的很。那毕竟是给富贵人家的侄子治病的,要是爹娘知道,他要给县丞孙大人家里的亲戚治打摆子病症。爹娘必定要担心,如此又平白给爹娘增加一个忧心事。
这对爹娘都不好。他便决定,不说与爹娘知晓此事。
谢秀儿站在厨房门口,瞪着父子俩道:“麻溜的,洗了手,吃饭了。一会又得点油灯了。”
“石头,一整个下午,你都躲在房间里与许掌柜吹牛皮。如今,你还想请人来家里干活。”
“你知不知道,家里最后五十文铜板,下午都交给了老四十。你拿什么去雇人?”
陈新泉低着眉道:“娘,明日出了木炭,我拿了木炭,去桐江村找谢秉礼卖了炭便有钱了。你安啦!不会没钱的!”
谢秀儿给了儿子一个横眼,嗤笑道:“就那两车半柴,能烧出多少斤炭?又能卖了多少钱?”
陈新泉道:“韵姐姐说,可以卖三文钱一斤。”
谢秀儿诃道:“你疯了,响炭才卖四文钱一斤。你烧的炭能卖三文钱一斤?谢秉礼是傻了吗?能买你那么贵的炭。”
陈友河听到儿子说他的木炭要卖三文钱一斤,觉得儿子有点漫天要价了,便道:“泉儿,你怎得要卖如此高价?”
“你不知道,梅沙圩里尚好的干柴,也不过二十文一百斤。烧了炭,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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