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赶脚商人说了一嘴。”
许三千编了一个油头糊弄过去。
“哼!料你也不是从什么正经地方得来的确切消息!”
孙永胜听许三千如此说,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问这事,可是有什么人请托让你来办免徭役之事?”
孙永胜心中的惊惧无以言表,他昨日才在县令程似道的知会下,看到五月二十九日衡州府衙下发的加急密函。
知府大人已经上书湖广道,同意七月下旬至中秋节前分两批次征发衡州府各县民夫,汇聚于桂阳监修筑防御猺人劫掠的各地关隘。
昨日,县令程似道一收到的密函便知会了他。
这才过了多久,一介商贾便得到了消息。
他内心惊惧当今天下的商人,难道已经可以手眼通天了?
在他们眼里衙门密函竟然如同公告?
如若不是,要么便是民间有高手。
从桂阳县最近半个月的各项举措中看出什么端倪,提前预判了知府衙门下一步的举措。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对他们衙门中人来说,提前知晓衙门密函内容,都是对衙门的公然挑衅。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大人明鉴万里,确有人请托属下来办理此事。另外,属下自己也有些亲朋需要大人关照。”
许三千直言不讳,有人出了钱,请他来帮着买办徭役之事。
孙永胜心知,时下的人情世故,花钱买徭役是朝廷同意的,只不过指标并不多。
然而,在实际操办中,底层胥吏的执行尺度差异非常大。
调配徭役之事,也是他们县衙官员制衡地方士绅时,手中掌握的真正的权利。
许三千每年都会有需要请托免除徭役的亲朋好友。今天他能来买办徭役名额一点也不奇怪。
“此事,价钱还未定下来。不过今次徭役时间提前,想必会有许多人想要拒绝服徭役,因此价格上比之往年肯定要多出不少。”
孙永胜道。
“属下明白,大人只管按市场行情开价便是。我会如实告知。”
许三千心中窃喜,孙永胜这么说,那便是答应他可以办理此次徭役买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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