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不会出事的,你种过牛痘,我也种过,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这个人,师父应该看得比谁都准,惜命,极度的惜命。有危险的事,我会干嘛,肯定没可能干的。”
“再说,师父您年纪大了,此去河南太远,长途跋涉,徒弟我年轻,经得起折腾。”
“更别提,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你让我明知有天花,又有治天花之能,因担心安全,让我一旁旁观而不去做,我会睡不着觉的。”
“多大能力,就有多大责任,这点还是师父您教我的呢。”
李勉这番话,说得孙思邈哑口无言。
孙思邈右手抚须,左手扶上李勉头顶,叹了口气。“罢了,明知你不会听劝,我又何必强求呢。师父虽老,却不行将就木,这次便陪你疯狂一把吧。”
李勉心中吃惊,“师父您也要去?不行,你不能去。”
孙思邈瞪了李勉一眼,“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师父我做的决定,何时轮到你反对。”
“可怜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要陪着不安生的徒弟,去疯狂一把。罢了,接济天下,本是我愿,道虽坚,我亦可往。”
李勉见状,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只得答应带孙思邈一起,不过,他也提出条件,要师父一定要听自己的,切不可私自行动。
李勉怕,等到了鲁云县王姚村,孙思邈会自顾自进村,治疗患 天花的病人。
还是那句话,万事无绝对。
而孙思邈既师亦父,早已是他李勉家人。
事情商定,两人约好明日一起,乘坐马车前往城门口,与随行御医会合。
当晚,李家庄一阵繁忙。
这次去,不只是李勉,还有二子三毛等人听闻后,大叫着也要随行。
李勉正好缺人手,这些人又接种过牛痘,而是并未拒绝。
杨秋儿为感谢二子他们,办了场宴会。
宴会上,众人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