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定下林晋,是因为林晋武功最高,在陛下面前露了脸。”,梅长苏将事情拼凑得七七八八,难怪有这么多变故。
“是啊,林晋本就是我一早定下的人选,不然他为何叫林晋。林燮的林,晋阳公主的晋,日后若是陛下得知给霓凰姐姐赐下如此良缘,应该很是欣慰。不过,选择在于你俩,若是霓凰姐姐不愿,明日可以将所有候选人逐一击败。”
言豫津爽快的承认了,他这是助人为乐,霓凰和梅长苏都要备下重礼谢他。
“我觉得,此法可行!”,靖王希望霓凰能和小殊修成正果,他们已经错过了许多年。
“趁着霓凰姐姐这次留在金陵,赶紧成婚、生子,免得日后聚少离多,啥时候能给林家延续香火。”,言豫津提议道。
“豫津,你找打是不是?我的玩笑你也敢开?”,霓凰看了梅长苏一眼,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的是大实话!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太奶奶年纪大了,想来也是想看到你俩成亲的,别让老人家带着遗憾走了。行了,你们慢慢聊,这宅子便送给殊兄了!”,言豫津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睡觉,又想起一事。
“对了,有件事情忘了说,我将宸妃、祁王以及祁王嫡系子女的遗骨全部迁入了言家祖坟,连族谱也一并上了。日后若想祭拜,得去我言家祖坟祭拜。祁王的遗腹子现在是我言家的公子,叫言浮生。”
言豫津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霓凰几人耳边炸响,几人错愕的看着他,仿佛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庭生没死?被你从夜幽庭弄出来了?”,靖王只觉自己可能幻听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荒唐的话,这言豫津当真是让他刮目相看,如此胆大妄为,也不知道派人知会他一声。
“谁是庭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父亲与林家小姐林乐瑶两情相悦,是梁帝心生忌惮,生生的拆散了他们。如今人死了,无陵、无墓、无碑,唯一留下的血脉,在夜幽庭里当最低贱的奴才。”
“这些年,我父亲痴心不改,我这个做儿子的当然要成全他。既然不能生同衾,那就死同穴。当年,若没有林将军和我父亲,哪里轮得到他那个毫无权势的皇子登基。当真是薄情寡性,过河拆桥,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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