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谢玉的。
“竟是如此!他怎么敢!”,萧景睿悲愤交加,这些年他一直活在谎言里,像一个傻子一样,竟是从未看清楚过身边人。
“他如何不敢,咱们那位陛下,心胸狭窄,生性多疑,谢侯和夏江便是摸透了他的性子,才敢如此胆大妄为。可景睿,真相总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到那时,你该如何自处?如何保全谢家和卓家的其他人?”
言豫津希望萧景睿能够振作起来,痛苦是必然的,但当务之急,便是想办法保全其他人。
“我不知道!相比于朝堂,我更向往于江湖!无论怎样,我都会护好母亲和弟妹,不让他们受到伤害。”,萧景睿眼神坚定,无论前路如何坎坷,他都会护好家人。
“这次来南楚,便是为了消除隐患,让你与生父相认。你与晟王颇为相似,就连晟王的独女宇文念,也与你长得有几分相像。若南楚派遣使臣出使大梁,怕是你的身份便瞒不住了。如今金陵风起云涌,不知何时,这阵风就刮到了宁国侯府。”
言豫津就是要赶在梅长苏之前,先将这件事情告诉萧景睿,免得他毫无准备的被打个措手不及,牵连谢绮难产而死。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以我的身世为突破口,打击宁国侯府!”,萧景睿此刻全都明白了,为何言豫津会来这一出,怕是知道了什么消息。
“这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你也是受害者,当初,你还在襁褓里!日后,多照顾一些天泉山庄,也算全了这些年的情谊!莫要自苦,人生还很长,总会遇到各种不如意的事情,看开些!”,言豫津安慰道。
萧景睿沉默不语,理智和情感相互碰撞,过往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浮现,心如针扎般的痛。
“你好生休息,过两日,等你状态好些,咱们再去晟王府邸拜访。”,言豫津拍了拍萧景睿的肩膀,突然得知真相,萧景睿也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好!”,萧景睿点头应下,都到了这南楚,晟王府肯定是要去的。
出了萧景睿的房间,言豫津溜达着出了客栈,这南楚虽不及大梁繁荣,但南楚气候温暖,土地肥沃。
言豫津准备趁着在南楚的这段时间,多弄些药材和一些南楚当地特产,难得出门一次,可不得补充一下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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