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年轻,还在长身体,可不得多睡会。”,言豫津盘腿坐下,没有椅子,他实在是不习惯。
霓凰翻了个白眼,梅长苏笑而不语,他早已经习惯言豫津跳脱的性子。
“豫津,不得无礼!”,言阙也不知他这样的性子,怎么生出言豫津这样的儿子。
“是!让霓凰姐姐和殊兄见笑了!今日殊兄和霓凰姐姐前来拜访,不知所为何事?”,言豫津示意梅长苏有话快说,他可不想听言阙叨叨。
“既然如此,在下便开门见山了。侯爷,夹带黑火进京,将火药埋在祭鼎下,是想在尾祭的时候,炸死陛下吗?”
梅长苏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言阙没料到此事他做得如此隐蔽,还会被人查到。
“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我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言阙深吸一口气,问道。
“侯爷这么做是为了替宸妃报仇吗?”,梅长苏没有回答言阙的问题,反问道。
“你竟然还知道宸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除了我以外,不会有人再记得她!”,言阙声音低沉,宸妃死的时候,他便想替他报仇,筹谋这么多年,还是功亏一篑。
“侯爷可知,宸妃的遗骨现在在何处?”,梅长苏看着言阙,心中替姑姑惋惜,若当年姑姑嫁给了言侯爷,想来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此话何意?”,言阙死死盯着梅长苏,心中紧张,不知乐瑶的遗骨怎么了。
“这个问题,我想应该由豫津来回答您!毕竟是他将宸妃、祁王以及祁王嫡系子女的遗骨葬入了言家祖坟!”,梅长苏看向言豫津,他没想到这般重要的事情,言豫津竟然没有告诉言侯爷。
“什么!”,言阙震惊的站起身,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平静。
“豫津,他说的可是真的?”,言阙急切的问道。
“是啊,连族谱也一并上了!爹,你这次回来后都没有拜过祖宗吗?都没看到宸妃和祁王的牌位?”,言豫津比试完就离开了大梁,确实将这个便宜爹忘在了脑后。
言阙闻言,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当年林乐瑶上吊自尽,尸骨不能葬入皇陵,这些年无牌、无墓、无碑,他恨毒了梁帝,恨不能亲手杀了他。
“豫津,为何之前不将此事告诉言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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