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也得该敬你一杯!”
许晏殊去过医院?
谢欢虞诧异地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她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到现在为止这人还在误会她和阿淮之间的关系,他去医院自然不可能是出自什么好意,所以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自然清楚陆淮是借着这话向谢欢虞告状的,许晏殊风轻云淡地笑了笑,一边端起手边的酒杯浅抿了一口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你这次不顾自身安危而救了欢虞,我作为她老公,自然是要感谢你的!”
“不过今天这个人情我可不敢认,要谢的话就谢我岳父好了,今晚这些都是他老人家费心安排的!”
言下之意今天是谢君阳安排的主场,而他和谢欢虞是作为夫妻来一起宴请他的,他想要在这个时候上眼药搞事情未免太不知所谓。
除非他是想要和谢君阳公开叫板,许晏殊眼底隐约浮现出些轻蔑,但凡他要真的有这个胆子的话,此时此刻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妈的,竟然搬出谢君阳这个老东西来压他!
陆淮忍不住咬牙切齿,额角青筋暴跳。
谢欢虞冷冷的抬眸扫了许晏殊一眼,眸光中带着明显的警告,却没有真的开口说些什么,类似于这样的场合父亲大概率是安排人在暗处盯着的。
意识到这一点,谢欢虞的心情瞬间就变得郁闷起来,她暗自握紧了放在桌子下的手。
眼见着女人迟迟没有要为自己说话的意思,陆淮不着痕迹地沉了沉脸色。
如果说和自己划清界限是缓兵之计,那她现在不表态不吭声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她还真的要和许晏殊一起夫妻双双把家还?
咚咚咚——
包房门被敲响,王管家从外面走了进来,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信封,
“陆少爷,这是老爷为你特地准备的礼物,还请你笑纳!”
陆淮伸出手将东西接过,本想先放在一边,奈何王管家依旧在盯着他。
他瞬间会意,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开始着手拆信封,里面是一些照片,里面清晰地拍到了他将女人关进笼子折磨的场景。
陆淮脸色骤然变了变,他以为最多也就是拍到了场景器械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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