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介宾便跟着来人继续往牢房里面行去,边走他边问道:“老神仙,您有名字吗?您怎么对这里这么熟?”
“别老神仙,老神仙的叫,我姓何,名良臣,字惟圣,号际明,你随便怎么叫都行。”何良臣大大咧咧道。
“您就是何际明?”张介宾惊喜不已,三步并做两步,一下窜到了前面,认真看着他问道。
“我是何际明,至于有没有另外的何际明,我不知道。”何良臣呵呵笑道。
“听说您在找传人,您看我成吗?收我为徒吧!”张介宾毛遂自荐道。
何良臣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哟,小子听谁说的,我的徒弟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张介宾兴奋道:“父亲说的,要我拜您为师。”
“你父亲挺有眼光,但我不收。”何良臣把头一甩,就进了一间牢房,头也不回道:“要吃就进来,拜师就自个儿回去。”
“我饿了先吃,拜师再说。”张介宾跟了进来,笑嘻嘻道。在何良臣放书笈时,还帮了把手。
何良臣取下油灯,把桌上油灯点燃,又去四周点了几盏灯笼,房间顿时亮了许多。
张介宾这才发现,这里根本就不是地牢,分明是家嘛!方才昏暗还不觉得,这会儿看得明白,床铺、桌椅、书架、脸盆一个不缺,四壁都有纸糊了半墙,就连栅栏也不例外,在红灯笼映衬下,格外喜庆。
“际明先生,这是你家吗?”张介宾还是不敢置信,天下怎会有人真把牢房当家呀?
“有何不可,兵部既然有空房,而我又没地方住,这不就正好?”何良臣认为合情合理。
“会同馆不是可以住吗?”张介宾这月余没白混,还是了解了些东西。
“太吵,我不喜欢。”何良臣满是嫌弃的口吻说道。
“总好过牢房吧!”张介宾不服气。
“我爱住哪住哪,你再说,别吃了。”何良臣有些生气了,见状张介宾立刻闭嘴不再说。
何良臣在说话时,也没闲着,从书笈中取出纸裹的食物,封坛的豆酒,最后才说道:“没有筷子,没有碗,肉你随便吃,酒没你的份。”
张介宾见是烧鸡,直接就撕下一个鸡腿,大口大口的啃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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