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发力,将二人逼退后,沈有容抱拳道:“承让了!”
二人苦笑,跟着抱歉:“多谢沈兄手下留情!”
张介宾哈哈大笑道:“精彩,三位都是真豪杰,介宾佩服,若能成为同门,那就更好不过了。”
那二人闻言大喜,他们不怕吃苦,就怕学不成真本事。若能学,别说绕皇城叩首千回,就是绕整个京城他们也愿意。
沈有容不待张介宾问,转头望着剩下的六人说道:“你们一起上吧!”
其中一人闻言大急,赶忙道:“哎哎,不是说任由我们出题,你咋自己决定起来了?”
这少年姓王名喂马,军户子弟,世代擅御马,父亲是中府草场管理马匹和放牧的军士。中府草场位于东安门外,是御马监在城内的两处草场之一,另一处是御马监内草场,全由太监掌控。训练有成便分派出去掌管各处草场。
王喂马说道:“刚好从蓟镇来了一批良马,还未驯服,我要和你比驯马。”
沈有容听得嘴抽抽,深吸一口气,才平息下来,很干脆的说道:“骑马我会,御马不行,沈某认输。”
王喂马大喜,对那七人道:“我就说嘛,拿出我们的看家本领,还不能赢上一回?”
前面那二人中的一人懊悔道:“早知我就和他比修枪,还比什么武?”
那剩下的五人心思活络了起来,纷纷说道。
“哈哈,我和你来官捉贼,凭我对京城胡同的熟悉程度,不管你为官为贼必输无疑。”
“我和你比做买卖,每人十文钱,看谁赚得多。”
“我和你比打造武器,敢不敢来?”
“我,我,我……”剩下两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必赢的主意,便一同说道:“我们也来官捉贼。”
沈有容哭笑不得,想扭头就走,又不愿放弃名师。摇摇头,认命道:“打造武器我不会,其他的就依你们。先官捉贼,时间以多久为限?”
张介宾师从周述学,精通天文历法,对时辰很敏感,看了看太阳影子,加上之前的钟声,推算道:“大概还有三刻钟便是酉时,便以三刻钟为限,钟响定输赢。”
沈有容一听酉时,便想起叔父让他酉时之前回去之事。为了不耽误,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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