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走路姿势等等才能确定小道士的肾虚缘由,以此来解凶卦,才会一语道破。
至于其他人,吉凶自当对半分,根据对每人套话、观察,大体可以推断其性格,好对症下药。这样的准确率是在六成左右,不过他挣不少钱。
半个时辰过去,张介宾看了十五人,得了十文钱。
觉得这速度不行,根据这十几人经验,他开始更大胆的做法,直接铁口直断,一个人不过十几息,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他看了七十人,得了三十文。
又忙活了两个时辰,得了一百十二文,他才收工。整理一夜所得,一百五十二文,加上自己的七文,就有了一百五十九文。
张介宾得意的对几个师弟道:“怎样,服气了吧?师兄不靠家里也一样的赚钱,这来钱速度如何?”
王喂马、乐平安、刘耀文早已心服口服,乐平安崇拜道:“师兄干脆你收我为徒得了,有了这手艺,我还去学什么兵法呀!”
另二人也是羡慕,但初衷未改。王喂马嘟囔道:“你这厮太没骨气啊,说变就变,那以后我就是你小师叔了,喊声师叔。”
乐平安一听,顿时不乐了,再不提拜师学艺之事。
刘耀文问道:“师兄你怎么会算卦,还这么准,我看好些人都没给钱,不然才不止这点呢!”
张介宾哈哈笑道:“如果不灵验,为何卦者能千年传承不断?”
三人一听,齐声道:“请师兄赐教!”
“说来话长,我蒙师姓周,精通百家,不管各种学问,但凡有些用处,必深究其原委。周先生曾用中国之算,测西域之占,以会通中西。而耳濡目染下,我便学会‘以甲测乙’……”张介宾说道正起劲,他很愿意分享他和老师之事。
“没听懂,师兄能说简单些吗?我太笨了。”王喂马绕绕头道。
张介宾被打断,心里就来气,吼道:“简而言之一句话,老师的教导,让我学会了用医学佐证象数。”
“什么是医学佐证象数?”乐平安弱弱的问道。
张介宾一拍额头,大叫道:“天啊,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让我咋说啊!说不清楚,不说了。”
“师兄……”刘耀文叫了一声,却半天没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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