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自觉就往地牢跑,待入地牢才反应过来。
张介宾正准备出来,王鸣鹤却从外面进来了,说道:“老远就看到师弟往这里走,还以为你想通了呢,这是又反悔了?”
“你瞎说什么,我早已被逐出师门,岂敢当你的师弟。”张介宾闷哼一声说道,“师弟”二字咬的很重,仿佛这样就能出气似的。
“何必如此,师兄也好,师弟也罢,只是个称呼。你以为叫你小师兄和叫小师弟会有不同?若真想成为师门第一人,靠的不是师兄之名,是能力。你若有这能力,我叫你声师兄又何妨,别让我瞧不起你。”王鸣鹤说完,便与张介宾擦肩而过。
张介宾像是没听到一般,强自解释道:“我是来这找车驾司了解情况的。”
王鸣鹤闻言皱了皱眉,接着说道:“师傅是喜欢你的,你难道要让师傅向你这徒弟先服软吗?世间哪有这般道理。”
“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又不是没有老师认过错!”张介宾回了一句。
“澹台灭明若和你一般,还能得到孔夫子的认可吗?还能成为享誉列国的大儒吗?你别说话,我现在也不是大师兄;你也别高兴,如你所愿,大师兄是沈大哥,师傅说我三人,按年龄论长幼。”
王鸣鹤先是连问,再两次打断张介宾说话,把张介宾走后事情的转变说了出来,不过并没有说转变为何而来,然后才接着劝道。
“师弟,去和师傅道个歉,回来咱们一起学习。看看究竟是你这山阴人厉害,还是我这山阳人更胜一筹。”
“那还用说,肯定是我这山阴人更厉害了。从古至今,世人皆知有山阴,何人知晓还有一个山阳来着。”张介宾见师傅已退了一步,心中的憋屈一扫而空。立马像是换了个人,恢复原样,还不忘一脸得意的显摆,说完就蹦蹦跳跳往里跑去。
他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一贯和长者厮混惯了,以往所交的长者又岂会和他这小孩子一般见识?但何良臣是谁,大半辈子的官场险恶都没磨去他一身棱角,又岂是易相处之辈。若无贵人相助,他决活不到今日。
王鸣鹤见张介宾远去,不由苦笑道:“真是一对冤家,若我和你说了,沈师兄托你之福也入了门,你会作何感想?”
不了解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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