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二十五位客于京城的各地医家,创了宅仁医会,立足于这一体堂。”
徐春甫边走边介绍道,随着他的讲述,张、陈二人才明白一体堂宅仁医会的由来。
来到楼上,张介宾见是汤显祖和沈懋学,连忙行礼道:“介宾见过汤大哥,见过沈世叔!”
汤显祖笑骂道:“你个臭小子,我和君典情同手足,为何他是世叔,而我却是大哥?”
“他是我师弟沈有容的叔父,自当是世叔;而你是我谭师伯的后辈,理应与我同辈。”张介宾如此说道,还是把沈有容当做师弟。
沈懋学闻言哈哈大笑,对着汤显祖道:“义仍,如此看来,你也当唤我为叔才是。”
徐春甫也笑骂了几句,才给二人介绍道:“此人东海陈实功,悟华佗密技,后生可畏,义仍,你也爱谈医论药,汝二人当好好亲热亲热。”
汤显祖闻言眼前一亮,竟有人能悟得华佗失传之技,当是奇人。
沈懋学虽然不懂医学,可也对所谓的华佗密技格外感兴趣。
徐春甫见状点点头,又给陈实功介绍起二人来:“这是临川汤显祖,这是宣城沈懋学,都是当世一等一的才子。”
陈实功闻言也各位欣喜,他对才子有天然好感。赶紧抱拳道:“东海陈实功,字毓仁,见过两位兄台。”
“临川汤显祖,字义仍,很荣幸认识毓仁,日后还会多叨扰,望见谅!”汤显祖笑着问好。
“宣城沈懋学,字君典,幸会幸会!”沈懋学也行礼道。
张介宾见没人理自己,赶忙插嘴道:“还有我呢,山阴张介宾,无字无号,见过陈大哥!”
张介宾的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这番大笑,也让众人熟络了起来。
徐春甫再次提起之前的事:“毓仁,那桩庸医杀人案有何缘由,不妨说来,我们给你分析分析,好消你心中之惑。”
陈实功站了起来,朝众人深深一礼,方才说道:“也是我年少轻狂,治好不少外科疾病,便开始膨胀起来,有一日,突然送来一位刎伤患者让我救治,我见此人,伤口不深,尚有几分生机,便大胆推测,若能止血,再用针线缝合伤口,辅以伤药外敷,兼补血行气之药内服,是否可以力挽狂澜,救他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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