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不管不顾的施救了?”沈懋学问道。
“没救过来吗?”张介宾也好奇问道。
陈实功摇了摇头,说道:“不,救过来了。”
“什么?”众人大吃一惊,自刎之人还能救治过来?这如何能让众人不吃惊。
陈实功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救了过来,只是脖颈处留有骇人伤痕。”
“真是不可思议啊!”徐春甫感慨道,他从医多年,从阎王那夺命之举不知做了多少,可也从没有听说有人竟然可以救治自刎之人。
陈实功继续说道:“此事传开后,又陆续送来几个自刎之人,我只治好了一例。后来刀圭之争事起,医闹频发,我治失败的病人家属多有来闹,其中就有一起是吻伤患者家属,告我庸医杀人罪。”
“刎伤本就不可救,你能救治只有功,何来的过?”汤显祖奇怪道。
“一言难尽,乡人把我捧得过高,而那人也听说了我的事迹,被人催债,以死相挟,私下却早对家人说过,要第一时间送来找我救治。谁知送来已经咽气,我也无能为力。此事本已作罢,但家属听闻医闹,便讹上了我,后来更闹上公堂。”陈实功缓缓道来。
“这般说来,只要第一时间施救,刎伤皆能救回?”徐春甫问道。
见陈实功点头,汤显祖也问道:“以多久为宜?”
“要看伤口深浅,若是血脉全断,或者身首分离,我也无计可施。只要有一线相连,便有一线之机。至于时宜,我常备有应急药物刀圭,只要还有一口气,我便有一分把握,当然生机越长,越好救治。”陈实功解释道。
张介宾极其震撼:“古有华佗刮骨疗伤,开颅治疾,今有陈大哥妙手治刎,不让先贤专美于前啊!”
“不敢当,不……”陈实功还没说完,张介宾已然跪倒,叩拜道:“陈大哥,你一定要收我为徒,我也要能治刎伤。”
“胡闹!学医岂可好高骛远,走还没学会,你还想跑?师都没出,你还改拜他人?”徐春甫呵斥道。
“让你见谅了,这是我师侄,是我好友梦石兄的关门弟子,太过顽皮闹腾,送来我这磨练性子。也不知是受何人影响,最爱拜真本事之人,见一个拜一个,关键是没一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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