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眉之急啊!今天我做主,准你喝酒。”
张介宾正色道:“汤大哥你这就不对了,酒是我买的,怎么能替我做主呢?应该是我请你们大家喝酒,身为东道主,岂无陪酒之礼?”
他正气凛然的说完,又悄悄附汤显祖耳边私语道:“今天你欠我个人情,可别忘了,日后会向你讨要的。”
汤显祖苦笑不得,张介宾已经在忙前忙后给众人茶杯满上酒,真像那么回事。
吕坤认真的看了看张介宾,他们这是初次见面。
张介宾察觉到,大大方方走过去,轻声说道:“吕叔,听说你和礼部很熟,看能不能把我弄进钦天监或者太医院学习,不然国子监也成,再不行就弄进武学,王小子总跟我炫耀他能领廪米,我不能比他差吧!”
吕坤闻言眉头就是一皱,转念一想这就是个小孩,根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得苦笑道:“抱歉啊,我没这个权利。”
张介宾一听,满脸失望,闷闷不乐的退到一旁,专心做起了端坛倒酒的事来。
经这一打岔,众人又继续之前的话题。
“来我们举杯,共同祝心吾兄高升,此去前程似锦。”汤显祖举起酒杯说道。
“恭喜心吾兄荣升三品之列,他日入朝,定是高官之位。”沈懋学跟着说道。
“祝心吾,能更好的造福一方。”徐春甫说道。
“祝吕大人~”陈实功说道。
“承大家美意,吕某先干为敬!”吕坤笑道。
“干!”众人说道。
送别吕坤后,各人各忙各事,当时间即将来到二月,一切都显得很悠闲。
沈懋学继续半教半读的备考生活。汤显祖虽然仍在温习,却对中第不报什么希望。
陈实功已经在一体堂坐诊,成了唯一专攻外科的大夫,张介宾是其随侍。徐春甫除了朝会、轮值外,也一直待在一体堂。
无数像吕坤一样的外官陆续离开,京城陷入难得的平静之中。
冬至、旦日、元宵已过,朝觐外察已毕,只剩下二月中旬的春闱。而曾轰动一时的叩首之事,也因为东岳庙事件淡出人们谈资中,东岳庙还在闭门祈祷,东城这段时间有大批陌生人出没,前几天还有人找上王喂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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