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继续说道:“父亲,我想回山阴,我不想待在京城,我想周老师了!”
“别怕,不会有事的,如果京城真无我爷俩容身之地,我们便回去。”张寿峰揉了揉张介宾的头,宽慰道。
“真的?”张介宾高兴的问道。
“嗯。”张寿峰点了点头。他明白儿子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回去,他也不忍儿子失望。笑着说道:“我算是明白了,他周述学一生坎坷,便教你这般滑头,这是要你避其覆辙呀!”
“父亲,我觉得周老师并不怨恨祖父,不然何以收下我?我看周师也无意和徐文长一较长短。您想,若真想比个高下,只需将收徒唐顺之之事宣扬出去,天下谁人还敢小瞧周师?”张介宾继续分析道。
“有道理,当年我毕竟还是年轻啊!总觉得周述学故意针对……”
张寿峰还没说完,再一次被张介宾打断道:“父亲怎可直呼老师名讳?应该称云渊先生。父亲知道老师的表字吗?”
“呃,好像叫继祖还是什么!”张寿峰直呼其名惯了,又十几年没打过交道,一时也想不起周述学表字。
“哎呀,父亲,叫我怎么说你。记得啊,我只说一次,表字继志,号云渊。记住了吗?”张介宾顿时不乐意了,接受不了自己尊敬的师长,这般被父亲轻视。
“好好好,我记住了,周继志,周云渊嘛!”张寿峰一向对儿子宽容,没有一般家族的森严等级,闻言只好说道。
只是此刻他听着继志、云渊,才明白当年那个少年,是背负怎样的使命,参加科举、谋求出路,又如何为了大局,放弃个人荣誉,甘为人后。
他又想到,无数像徐渭、周述学、金英、唐顺之般的人物毅然从戎,才换来如今的海静疆宁。每逢大乱,必有豪杰起。
“介宾啊,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我们一家能留在京城,你放心,我会去信,让你二叔亲自去邀请云渊先生来京。”张寿峰说道,见张介宾不乐意,忙说出自己的打算。
听闻要邀请周师进京,张介宾也就不坚持要回山阴了。
“今夜痛快,岂无酒乎?”张寿峰解了一心结,心中格外痛快。先前他总认为父亲坑了周述学几十年,周述学又利用幕府职权打压他,所以得知自己的儿子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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