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胎的必须品,重新来到了妇产科。
胡兰心酸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无助地进了产科室,自己却只能站在外面,心里犹如猫爪般的痛苦难忍,不禁心疼的掩面而泣。
刘玉秀躺在手术台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泪水不停地流,心里有对高泽明无比的痛心,也有对李贵芝威逼自己和明分手的怨恨。一会就有几个医生戴着口罩进来了,感觉无比的恐怖。只听见手术工具的声响,几双冰冷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抚摸。突然,感觉一阵无比的疼痛,不禁大叫一声,手脚极力的挣扎,一边的护士赶紧按住了秀。就大声喊叫;“好疼啊,我受不了了。”
只听医生无情地说;“舒服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疼啊?忍着。”刘玉秀顿时羞愧的无以复加,身体的痛楚,还有精神上的折磨,让自己恨不得就这样死去。
好不容易做完了手术,刘玉秀犹如从鬼门关走了一次,脸色发白,浑身无力。拖着犹如灌了铅的脚步,无力地走出产科室。胡兰赶紧心疼的上前扶着秀,两个苦命的女人,相互搀扶着,含着苦涩的泪水默默地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中,刘玉秀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胡兰细心体贴的照顾。秀忍受着心里的悲伤和痛苦,在母亲的面前还是一副坚强的样子。背地里却总是以泪洗面,时常产生一死百了的感觉。却在每次看着白发苍苍的母亲,又于心不忍。就只有强撑着,努力地生活。
一天,胡兰正坐在刘玉秀的身边缝制衣服,刘玉秀还是躺在床上。听见外面有敲门声,还伴随着高声的询问:“刘玉秀在家吗?有你的信!”
信?难不成是明来信了吗?这样想着,秀立刻阻止要出去开门的母亲,自己赶紧起床,跑出去打开门。
看见门口站着的邮递员,刘玉秀连忙热情的打招呼。邮递员笑着拿出一封信说;”你是刘玉秀吗?这是你的挂号信,请你签字签收。”
刘玉秀拿起笔,签上自己的名字。回到房中,迫不待及地打开信,一看却是工作安排信,自己被分配到了乡中学任教。
刘玉秀一看就傻眼了,泪水又流了下来。迷茫的想,“自己在学校里那么好的成绩,教导主任不是说会把我的工作安排在省城的吗?怎么现在分配回乡镇来了?难道又是明的母亲从中作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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