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看热闹的本来已经散开了,不想梅小满来这一句,一个个又转回来,
“什么,任百里这小子新婚夜出去赌。”
“这很稀奇吗,我听说任百里经常出去。”
“媳妇都不要了,那可是新婚第一夜。”
……
梅谷雨见梅小满还想闹事,沉着脸道:
“梅小满,请嘴下留德,我作为当事人,我丈夫有没有出去,难道不知道?”
“可我那天是亲眼所见。”梅小满眼眶盈满了泪水,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
果然,梅谷雨马上把话接过去,
“赌的人一般都是半夜,梅小满你大半夜不睡,跑到我婆家大门口看人去赌博,真是好兴致啊!”
那天晚上开门时,梅谷雨早就看到躲在任家大门前,大树后面的梅小满了,
“这么关心任百里,想来是喜欢的,当初怎么不干脆嫁了呢?”
一拍大腿,
“我知道了,你看上了任百里的脸,又怕任百里赌,因为我之前太好拿捏,干脆让我这个老实人代嫁。
不想断亲,也是想借着我的名义,私下勾引任百里。如今见任百里对我言听计从,你心里就不舒服了。
梅小满,听我一句劝,人不能太贪心,你这既要,又要,还要,什么都想得,不好,人就长两只有,纵然把什么好东西都放你面前,你也只能拿两样。
哪能想什么就要什么?”
梅谷雨一番话说得梅小满脸色苍白如纸,
“大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对姐夫真的没有一点想法!”
“没想法?半夜还跑到任家门口去看,这叫没想法?”
这话是先前说帮梅谷雨说话的小姑娘,他是张会计的小女儿,叫张兰儿。
小姑娘在读初三,十六岁,长着一张国泰民安的脸,性子爽利。
记忆中的张兰儿饿死在大旱的第二年。
她的话得到众人的附和,
“对啊,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一个妹子关心什么?”
“还大半夜跑人家门口看,不是喜欢还是什么?”
“正牌不当,上赶着当小三,下贱玩意,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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