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这三位哪下过田,以前都是雨丫头帮着干的。”
这话王婆婆真没说假,秋收时是原主最累的时候,因为她除了干自己的份额,还要把家里人的份额全包下来做,从早做到半夜,回头家人还反怪她没把家务兼顾做好。
如今她出嫁,又断了亲,昨天自己又打了梅芒种一顿,相信他们一家的日子不会好过。
任百秋问:“那他们三个做完了吗?”梅芒种可是晕了。
王婆婆神秘一笑,“昨天梅小满才做了两个小时就晒晕了,被梅惊蛰背走,又是送医又是送回家休息,可贴心了。
这小子对妹好,对弟是真心狠啊,人是一去不回地,把三人的活全丢给梅芒种,等天黑,发现家里少了个人才想起来。
梅大柱带着媳妇和二儿去了田里找,地里人没有,稻子才收了三分之一,一家人在田找,最后在稻丛里,看到了晕倒在地上的梅芒种。”
说到这里王婆婆又喝了一口茶,任百秋那个急啊,
“王婆婆,你倒是说啊,梅芒种如何了?”
这小子可是被三嫂打晕的,被自己丢那里的,结果任百秋当然想知道。
有人催,有人享受,王婆婆充分享受了这种被人注目的感觉,这才又接着说,
“喊了半天都没喊醒,最后还是李红花感觉不对,上手一摸,这才知道儿子发了高烧,吓得梅大柱连忙把儿子送到了梅大夫那里。
听梅村医说,再晚去一会儿,人烧傻都有可能。”
“什么,梅芒种竟然没有烧傻?梅村医的医术也太好了些吧!”
任百秋嘴里全是遗憾,脸上也是压不住的笑,不管烧得如何,只要让梅家人不好过,她就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