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山的那些有何不同?”
“不同!?”刘洪低头想了想,猛地抬头回道:“弓马刀枪都是一样的……对了,衣着不同,今晚看到的骑兵都穿着皮衣,哼,倒是不怕热。”
陈巨点点头,“看来是从北边草原老窝调过来的精锐,弓马娴熟,战力自非久居此地兵油子可比。”
陈巨见刘洪目光呆滞,眼中尽是血丝,已是极度疲累,忙招手唤过管家,吩咐给他安排住处,安慰道:“老弟,你且去歇息歇息,我们再商议商议,看如何应付。”
刘洪站起身,用沙哑的嗓音说道:“陈教头,天宝,我刘洪身负血海深仇,定要鞑子血债血偿,明日开战,定要知会我。”
“定会如此。”
送走刘洪,陈巨回身坐下,望着天宝,问道:“天宝,庄子里现在由你做主,你怎么打算办?”
天宝不假思索的回答:“先把庄里老弱妇孺用船送到湖里暂避几日,我等便在此同蒙古鞑子较量较量。”
“龟山挡不住,咱们洪家庄有何不同?”陈巨反问道:“龟山兵比咱们多,城墙更结实,都没挡住。”
“咱们有五十张神臂弓,还有师傅你,还有亨利,还有天泽、陀毕罗,还有一千多丁壮!”天宝激动的站起来,“师傅,你都说了龟山输在轻敌,咱们庄子里兵器粮草充足,坚壁不出,只要守上两三日,盱眙的官军便会过来,里外夹击,看蒙古鞑子怎么应付。”
陈巨想了想,扭头望着亨利,问道:“亨利,换做是你,会怎么办?”
亨利笑着回应道:“我同意天宝少爷的决定,先跟敌军接触,摸清虚实。当然,首先要保证老弱妇孺的安全。”
“你怎么看?”
陈巨将目光投向洪天泽,后者沉吟了一下,回道:“师傅,徒儿想起件事情。”
“何事?”
“湖中发现的浮尸。”
虽然天泽等人早早便把此事告知了天宝,然而,蒙古步军败绩,水师根本没有参战,于是便被抛到了脑后。
洪天泽见大家听了全都是面色凛然,将目光汇聚过来,不禁有些紧张,于是便轻咳几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蒙古军日前之败是不是刻意安排的?目的是用来摸清咱们的虚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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