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那边有血库,也有配套的医疗设备,但路途太远,马六已经折腾不起了。
论罪行,他死有余辜,可这个团伙的犯罪情况太复杂,牵涉甚广,主要案犯甚至还未摸着头绪……
张奎只是个使蛮力的小喽啰,马六这里是唯一的突破口。
如果马六死了,那他们特战小队和公安同志两个多月的努力就白费了,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这个姑娘眼神笃定地说她能治的时候,他便莫名地相信了。
不仅仅因为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他更认同一个能只身擒拿逃犯的姑娘不会做无把握之事,他也想知道她到底还有多少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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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醒过来的时候苏桐已给他做了半身麻醉。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并不在病房里,头顶是巨大的无影灯,床板也硬硬的,躺着很不舒服,身上更是凉嗖嗖空荡荡的。
再往旁边一看。
妈呀!
那个抓他的恶婆娘正掂着把手术刀阴测测地望着他笑。
倒也不是苏桐长得多么凶神恶煞,实在是她羸弱的外表和她彪悍的行为反差太大,给马六留下了太大的心理阴影。
马六一惊,刚要挣扎着坐起来,这才发现双手分别被铐住了!
而自己身无寸缕,身上只虚虚搭了张轻飘飘的布,下半身更像是失去了知觉……
巨大的恐惧席卷而来。
“来、来人啊……”
马六惊恐地想要喊人,结果声音都发不利索,只能破碎地挤出几个音节。
“别费劲了,都已经躺在这儿了,喊啥都没用了。”
苏桐拿着柄手术刀,开始在他身上比划起来。
“你……你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