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唾沫吐孙胜泽脸上。
臭骂道:“癞蛤蟆眼珠子长头顶——你是不低头,不知道自己啥逼样!”
孙胜泽抹了把脸,身后的人跟着捂嘴犯恶心。
“的,两个婊子,给脸不要脸,敢吐我口水?真当老子不敢玩你俩!”
寡不敌众,秦瑶拉着林穗就跑。
工作日山门清净,来往的人寥寥无几,就是有看到的,也不敢随便乱插手,怕惹火烧身。
孙胜泽像狗一样追上去,顺便对另一个男人喊道:“你他妈还站那发什么愣,给我上去把人抓了。”
短发男是跟在孙胜泽身边混油水的,助纣为虐的事没少干。
只犹豫了一瞬,就冲上去帮着一起堵人。
跑是跑不过男人的,秦瑶和林穗往烧香点蜡的地方躲,铁架子上插着的一根根桌腿粗的红蜡烛,她们拔了就往孙胜泽脸上扔。
滚烫的热油溅到猪脸上,烫得他嗷嗷惨叫,一蹦三尺高。
“我,把老子脸烫花了,看老子待会怎么弄你们。”
另一个男人鸡贼精,学着秦瑶和林穗甩蜡烛上的热油。
两人躲闪不及,露在外面的手臂全都中招,疼的直甩手。
秦瑶怒骂:“你们两个畜生发情就去会所,大白天在寺庙里骚扰猥亵他人,真以为警察治不了你们?”
“报警?你报,你现在就报,”孙胜泽甚至还嚣张地拿出手机,“要不要我帮你报?”
短发男跟着附和:“泽少这张脸就是通行证,两个蠢货,惹了谁都不知道。
你们现在乖乖认个错,讨泽少个开心,太阳下山,你俩也能安稳下山。”
林穗和秦瑶还真不知道这个狗屁泽少是什么来头。
但,道歉认错?
下辈子也不可能。
俩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读懂彼此的意思,瞬时,全都都摆出一副放弃抵抗的神态。
林穗无措又无辜地说:“你不上来就动手,我们也不会反应这么大。”
秦瑶也故意撩开胸前的头发,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
“就是,交朋友当然可以,一上来就要交配,简直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