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扫了一圈,周围地处偏僻,她来得时候也有意避人,要不然就凭刚才那番话,她极有可能会被这个废物拖累。
“当然有,你要干什么?”
“毒上加毒。”
桃春疑惑,但还是从袖里掏出个小巧的油纸包,舒诺接过来打开,把里面的白色粉末抹到三块核桃酥的底部,然后在三块核桃酥的上面,又加了块没加料的正常核桃酥。
桃春看得一愣一愣的:“你这是干什么?”
舒诺道:“警惕高的人时刻都会对一件事保持怀疑,第一块核桃酥他未必会吃,但只要我吃了没发生什么异样,那他就会对第二块核桃酥的怀疑大大减少。”
桃春撇了下嘴轻哼道:“看来殿下还没有那般无用。”
舒诺默默看了她一眼:“呵。”
初春的柳刚刚冒出翠绿的芽,舒诺踩着摇晃的树影子走回楼阁,伸手撩开薄纱帘,看见楚江夙早已起身,正斜靠白狐绒软塌上撑着脑袋假寐,有人隔着方帕给他把脉。
“侯爷脉象逐渐平稳,再多喝几碗汤药,就能清除毒素了。”一位穿着素青色长袍的老医手捻胡须,对于舒诺这个不速之客一个眼神都没施舍,只是淡然地和贾公公说道。
贾公公点点头:“那老胡你就多上点心,侯爷的记忆呢?”
“说不准。”老胡皱起眉摇摇头“或许明天就能好,或许十年后才能好,但无论什么结果,我们这些伺候主子的老人,都不能让一个青头小子钻了空子。”
“咳!”舒诺手拢唇下重重咳了一声,贾公公和医者老胡似才看见她一般拱手施了个礼。
“飘飘,你回来了。”楚江夙看见她倒是很开心,坐起身在软塌上腾出个位置“你的伤还疼吗,正好胡叔叔在这儿,让他也给你瞧瞧吧。”
“不用了。”舒诺缓声拒绝“都不严重,养两天就好。”
“哼!老夫还不稀得看呢。”老胡吹胡子瞪了舒诺一眼,一甩袍袖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贾公公原本是打算留下来的,但一对上自家主子充满柔光的眼神,思索了下,也只得推门离开。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楚江夙坐在软塌上,瞧了瞧身边空闲的位置,再看一眼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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