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碧落下黄泉,成了鬼魅,我也定要拉她一起受十八层地狱之苦。”
手下猛然用力,傅贵妃惊呼一声抬头就要训斥,一对上舒诺平静却又深邃的瞳孔,她喉咙里的话竟吞咽下去,说不出半个字。
“儿臣告退。”
舒诺收回手施一礼,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阳光偏移更显得殿内静谧。
一旁侍奉的冬秋上前,拿下傅贵妃发髻上有些歪斜的步摇,“娘娘,这舒诺真是越来越猖狂了,如此直言不讳,还敢对您动手动脚,简直不知礼数。”
“再怎么说人家现在也是个太子,该有的架子还是有的。”傅贵妃拿过步摇换了个珊瑚钗子递过去“说来也有趣,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没拜倒在本宫的石榴裙下,”
“一个是楚江夙,另一个就是她,不过这两个人,一个必须死,一个将要死,唉,到底是老了,连两个快死的人都拿不下。”
冬秋恭敬地梳好发,插上珊瑚钗子:“娘娘天生丽质,何来老了一说,分明是那两个人不解风情。”
“说的也是。”傅贵妃凑近铜镜,伸出手仔细地抚摸过脸庞,看了许久,皱眉道“竟又长了些纹路,去!把那个小贱人拽过来,都什么时辰了还睡,该起来给本宫做雪肤膏了。”
冬秋‘喏’了一声挥了挥手,雕花门旁等候听令的小太监弓着身踱步进侧殿,一声凄厉地喊叫霎时间响起,舒意犹如落魄狗一般被拖出来扔到地上。
傅贵妃挑眉,妩媚地笑了笑:“开始吧。”
‘刺啦’一声衣锦撕裂,舒意瑟缩地紧紧抱住自己,长发落下来遮住脸上屈辱的泪。
她的后脊密密麻麻满是刀痕,翻卷的皮肉惊悚可怖更甚露出森森白骨,冬秋低头看了看,转身朝傅贵妃道:“娘娘,她后背没有下刀取血的地方了。”
傅贵妃把玩着从木柜里拿出的红宝石短刀:“上次血取少了,炼制出的雪肤膏根本没多少,这次可得多来些。”她抬头瞟了眼蜷缩一团的舒意,“后脊无法下刀,那前胸呢?肘臂呢?小腹呢?只要人不死,哪里取不是取。”
“喏。”冬秋半蹲下来,钳住舒意的手臂便想将她拽起“能成为我家娘娘美容养颜的药引子,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别总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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