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所说的所有话我都已经录音,你骂我是沙滩之子的那一句录得特别的清楚,我现在要把这段录音寄到全美广播电台,全美广播电台里面有我十五个同窗。”
“我没有在唬你,这是我作为新闻工作者的甲级普通话证书……哦,不好意思,那是我去中国执行任务时顺带考的。这个,这个是我的美利坚记者证书。我一个地震局的为什么会有记者证书?很简单,因为我拥有崇高的新闻理想,不是你这种满脑子油水和选票的政治掮客可以理解的……”
嗡的一声。路鸣泽那些耳边来自于外界周遭的嘈杂声全都不见了,他好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空洞中。
“我暂时用‘镰鼬’封闭了这里的声音流通。我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些安静。”恺撒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分崩离析的青铜城小队真的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路鸣泽和恺撒。
恺撒没有再说话,他看见路鸣泽的眼睛里崩满了血丝。路鸣泽看着这块写着“诺屯”的石壁已经看了一个小时,他的黄金瞳在这个空间里通天彻地,恺撒甚至怀疑如果那个议员闯进这片废墟里,会被路鸣泽的“神瞳”毫不留情地杀死。
“鸣泽。”恺撒顿了顿,继续说,“弗罗斯特说,明非的失踪与他无关,至少他没有带走路明非。你可以质疑这句话的真假,但我觉得你可以把调查的方向放向其他人,这座唐人街可能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嗯。”路鸣泽轻轻地嗯了一句。
“至于他为什么会来到布鲁克林,他说这是加图索家族的一个深层次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我接任了家主之位才有可能知道。”
“嗯。”路鸣泽还是只轻轻地嗯了一句。
恺撒也有些凝滞了,这种场合其实不是他的专长,他更擅长把一张一美元的支票丢到那个聒噪的议员的头顶,然后第二天在全美头条刊登他的人生一百条丑闻。而这种……安慰人的场合,实在不是他的专长。其实在那个短暂的青铜城小队里,也没有多少人擅长应对这种场合,楚子航、酒德亚纪、叶胜,都有一些面对这种事情的木讷,而最懂得如何安慰人的,其实是路明非。
可是失踪的是路明非。
一个丢失了哥哥的弟弟,该怎么安慰他?加图索家族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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