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的下落。”
“这就是俺的计划。”
“一个字不落。”
“不过,真没有成功。”
“谁知道二流子真损啊,比俺还损,真让傻子和疯子拜堂……还玩现场……”
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就行。
张二驴的呼吸在夜壶里呼哧哧的,贼响。
吴妮妮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又压低嗓音问:
“找你的人是谁?”
这是关键的人物,
想一想,应该不会是陈少丛。
应该另有其人。
张二驴仔细回想了一下,咧开了夜壶下的嘴巴:
“他这人身上有一股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还戴着眼镜,不到三十岁,
“是个女的,俺见过。”
“长得还挺好看。”夜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