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俺错了,俺说,俺说。”
“俺戴着夜壶挺好,不怕冷,省了买帽子钱。”
“还挺有特色。”
吴妮妮吐了口气。
收回异能,嫌弃的看了眼张二驴,
真特么的猥琐。
加猥亵。
吴妮妮强势道:“说!”
张二驴赶紧说,就差当蛔虫钻人家女同志肚子里打量了:
“好汉,好汉,俺说,俺肯定好好说,你别再打俺了,再打,俺感觉脑袋都快爆废了。”
“那个,女的,俺想起来了,”
“脸挺白,一双眼睛有些向外鼓,像那种鼓出来的鱼眼,但人家长得好看。”
“鼻子有些塌,脑门挺突出。”
“嘴巴有些往外突,像点龅牙。”
“眉毛修了。”
“修的像弯弯的柳叶一样。”
“梳着两个麻花辫子。麻花辫子上,还绑着两个粉色荷叶边的线织花,挺好看,俺没见村里的姑娘这样绑过,”
“这粉荷边的辫子花衬得那姑娘脸色又粉又嫩,看一眼,都招人稀罕。”
“她身高一米五,”
“屁股扁,腰细。”
“穿着小皮鞋。”
“白衬衣,军绿色的裤子,蹬着一双方口的小皮鞋。”
“背着一个军绿色的挎包,上面还绣着一枚红色五角星。”
“戴着一个军绿色的贝蕾帽,很洋气。”
“手上,还戴着一个梅花牌的上海手表,表带是金色的,表壳不是正圆,是那种扁扁的圆表壳。”
“还骑着一辆女式凤凰牌自行车,车子像是新的。”
吴妮妮:“……”
这张二驴就差把人家女同志扒光看了 ,这观察得老仔细了。
张二驴还在绞尽脑汁的想。
吴妮妮想了想,便问他:
“她姓什么?”
知道了姓氏,就好针对性的找好人了,一下子缩小了找人范围。
张二驴摇摇头:
“不知道,她没说。”
“一般人干坏事,都不告诉别人姓名,即便告诉,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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